。真是恶心。后来留在了须弥,在小吉祥草王的照料下,虽然人偶把这个称之为监视,但纳西妲并不在意,只是还是每天来看望他,对他的身体进行修复,他再没有机会进行那些自残的行为。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好了,他不再恋痛,不再在那虚无缥缈的疼痛中寻找自己的存在,但在他找回记忆之后,空虚和迷茫卷土重来甚至愈演愈烈,虽然目标明确,但中间的过程还是十分难熬。尽管他努力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帮纳西妲工作上,他几天就给须弥几个月的重建安排铺好了路,他卷起来的工作效率让那个灰发的代理大贤者直皱眉,但是他满不在乎,被工作填满的时间还算安全,一旦他自己独处,一旦周围安静下来,那种头晕目眩无法确认自己存在与否是否还有存在价值的窒息感就会追上他。于是他在雨林清剿魔物的时候,面对魔物劈下来的利爪,流浪者停下来躲避或者反击的动作,眼睁睁地看着那利爪划开他的手臂。血顺着皮肤流下来的感觉与疼痛令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安,他随手掀翻了魔物一击致命,草草包扎了一下就去向小吉祥草王复命。本以为之后的日子也会这么过去,没想到纳西妲说什么都不让他再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他能接触到的任务数量也骤然下降,突然空闲下来的时间让他无所适从,深夜无人时人偶解开纱布看着早已结痂的伤口,最终还是伸手拿起藏起来的手术刀片。控制不住伤害自己的行为让他无奈,他明知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却还是沉浸在疼痛中。直到旅行者彻底横插一脚进去他的生活。空说追求的时候获得了当时流浪者的一个白眼,在人世间沉浮几百年的人偶很难再去相信虚无缥缈的爱情,那比信任给人偶感觉还要不可靠。他本想着过不了多久旅者就会因为得不到回应而离开,直到流浪者看到帕兰德酒馆新推出的墩墩桃日落果气泡水想着空和小家伙会想尝尝吧,已经踏入酒馆准备给两个人打包两份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早就适应了旅者的存在。被旅者插入的日子里,他陷入空虚的时间越来越少,毕竟空是个机会主义者,在敏锐地察觉到流浪者向他打开了一个小小的门缝之后,便迅速地透过门缝继续自己的追求,后来从抱着被子装模作样的说自己来打地铺到正大光明的在房间里又搬进来一张床和人偶的床并在一起。人偶不需要睡觉,困倦的状态对于他来说也是少见,漫长而寂静的夜晚有时会变得难熬,他昏了头都忘了旁边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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