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掌门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掌门,又给新掌门生了两个儿子。唐道茵是新掌门实际上的小弟弟,也是他某种意义上的大儿子,辈分乱得说不清。唐道茵从小到大也是横行霸道,娇生惯养,而且因为新掌门和宠妾都对自己的伤风败俗遮遮掩掩难以启齿,时不时就在唐道茵面前做贼心虚的样子,唐道茵更是利用大哥和娘亲的愧疚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大哥看他越来越不成器,忍不住说他两句,唐道茵就赛脸了,把大哥气得绝倒,发誓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唐道茵还以为大哥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大哥真把他扭送去净山门参加弟子特训。眼下他是一千个勉强一万个不愿意,只是看到问心娇俏可人,正好奇地看着自己,他脸上染上可疑红晕,便咳了咳,家丁立刻送上扇子,唐道茵摇了摇扇子:“见过两位姑娘。”问心想,神经病。这么大的海风,还扇扇子。本来三人可以立刻搭船去葫芦洲转乘,但因为唐道茵姗姗来迟,便要在此地修整一晚。问心终于泡到了热水澡,虽然客栈的床铺好像有怪味,她也宽宏大量地不计较了,她正在床上谋划如何给张洄淮写信,便有人来敲门。问心一打开门,就是唐道茵。他不请自来,且毫无自觉地往问心房内椅子上一坐:“商量个事。”“什么事啊?”“咱们跑吧!我打听到了,这会有艘海船,可以去九雷岛。咱们跑回九雷岛,你再派人送我回唐鸢刀。你别不信啊,你真要去净山门受苦啊,那边几个人挤一个通铺,天不亮就起来跑个五公里,还要走索。那索在悬崖峭壁上,稍有不慎就摔得粉身碎骨。而且,净山门的饭是出了名的难吃,泱泱江湖,没有比他们门派饭堂更差的名声了。”问心大吃一惊:“真的啊?那么难吃!”“对,干净又卫生,干净是一点油水没有,卫生是那么难吃的饭还有督学让你把饭盆子舔干净再走。”唐道茵说得绘声绘色。问心倒吸一口凉气:“走,我们现在就走。”“要不要叫上燕jiejie?”问心又想起新认识的漂亮jiejie,唐道茵摆手,“她本来就是净山门弟子,过惯了苦日子。走吧走吧,咱俩快走,不然一会船开了没得跑了!”“我是看你也是咱们东滨人,才叫你的,我们东滨的人,不要和那些西南蛮子玩!”唐道茵说的什么西南蛮子,问心一句也听不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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