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使他看起来像猫一样的柔软。她轻抚修长的脖颈,沿着动脉撩拨,“哥哥,你把我弄脏了。”他缓缓平复,抬头看到颤动的rufang上一点点滴落的白浊又乱了。小手一路从胸肌滑到尚未完全恢复元气的roubang,“还能继续吗?”她还没爽呢。“咕!”“咕!”什么鬼,大半夜哪来的鸟叫?少年听到声音却愣了一下,提起裤子穿上,“我要走了。”爽完就跑!?俞越看着横陈的玉体,“我会回来的。”周韵气到不想说话,看着屏幕上差一点就能冲顶的快感值进度条,“滚!”少年瞪眼,外面的鸟叫声越发响亮,他抓起衬衫,一言不发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