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四周,搓了搓手臂,“我们还是走吧!”两人的脚步还没远去,小狼崽就急不可耐大力抽插起来,周韵也实在憋不住浪叫出声。背着人小青梅在草堆里zuoai,怎么这么刺激呢?刚刚因缓慢摩擦产生的瘙痒感得到缓解,压抑后的尽情释放快感来更加迅猛且高亢。男孩的肩背惨不忍睹,遍布女人的牙印与抓痕。两人都控制不住,越陷越深,高高的草垛一时尘土飞扬。好在又累又饿的知青们只想快点赶回宿舍休息吃饭,根本没注意到一步之遥的草垛里藏着两个翻云覆雨的狗男女。腰酸背疼地回到牛棚,正好看到原本躺着的病人正挣扎着要从炕上下来。“你怎么起来了?”看到突然出现的女人,炕上的男人愣住了。她过去扶他,“怎么,不认识了?不是答应要帮我照顾女儿的吗?睡了一觉都忘了?”“鬼?”说出口他自己先恍惚了,青天白日哪来的鬼,自己是病糊涂了吧。“鬼倒也不是,我前面说的都是真的,就是最后没死成……你起来干嘛?”他脸红了红,“没事。”周韵瞧出来了,“如厕?”他犹豫一会还是点了头。屋里有痰盂,但周韵觉得还是让他出去活动活动比较好,“我扶你去厕所吧。”“谢谢。”他原本以为腿废了,如今还有知觉,即使是疼痛也觉得欣喜,能沾沾地气也好。“怎么称呼你呀?同志。”“许竞清。”如今一声同志都让他惶恐,他哪有什么资格叫同志,不过是个臭老九、反动派。“许同志,我虽然没读过书,但也听村里的知青讲过:钢是在烈火里燃烧、高度冷却中炼成的,因此它很坚固。我们这一代人也是在斗争中和艰苦考验中锻炼出来的,并且学会了在生活中从不灰心丧气。”她严肃地用这个时代特有的腔调复述小学课本里朗读并背诵片段,“哪怕,生活无法忍受也要坚持下去,这样的生活才有可能变得有价值。”许竞清听完觉得十分惭愧,一个没读过书的农村妇女都有的觉悟他却抛去了,过去那些书实属读到狗肚子里了。“之前是我狭隘了,你……”“我叫周韵。”“周韵同志,你很好。脱离封建陈庸家庭的桎梏才是你新生活的开始,主席说妇女能顶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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