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听闻他笃信释教,颇尊崇西南吐蕃的密教,他本人还时常礼遇着当世好几位高僧,看来他虽信,但也没有那么虔敬。倒也清楚了一点,恰恰因他不崇信、不敬畏她道门,所以想玷辱她便无所顾忌轻易玷辱了。早知道舍了头发去入佛门。而即便他言下之意是她给他盘,他便不入她了,他也果真如此许诺出口,“只要姹儿肯给朕摸一摸,把那物当珠串盘上几时,今日、今夜,朕都不干进你xue里,教你先好好养着。”她眉目间凝了几丝勉强之意,“我道门的流珠,是念诵圣号时计数用的罢了,我平时并不大盘在掌中,不会什么手法。况且,那物同珠串全然不一样吧……”“无妨,朕只想教你摸一摸,至于你如何下手,朕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