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分量,她真的可以“恃宠生骄”后,她心中只是更堵——这天象素来避过一个“yin”字,却偏偏对她一人予取予夺。是以,他哪可能有朝一日腻烦她,又哪可能放她走。心绪烦闷,指掌间力道登时重了,在她白生生的腿上倏忽印上了绯红的指痕。即便她不肯主动以逼xuetaonong他那器物,这红烛,他今夜还是浇定了,就着她骑在他胯间的姿势,自挺动下体干她。看她受颠簸,乳团晃荡,再不愿,手儿也慌乱去扶他下腹,还是有趣的。小胞宫受了连日淋漓的浇灌后,荀姹的月事又如期而至。隔着月事带,亵弄花阜时,齐澜戏谑,“姹儿怎么又不曾有孕?朕要疑心朕不行了。”她止不动声色拂开他正作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