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只是没入一半,弄地缓缓浅浅,美人软玉体已经僵了不敢动了。他略焦急:“姹儿将舌头吐出来教朕吃一吃!”她不肯,他便使坏令整根尽入,她一时险些昏过去,哭叫间启开了双唇,他便凑脸过去叼了。尝到了甜头,边吸着她香舌,掌紧酥颤颤的玉臀,使之起落得剧烈。因她例假,旷了好几日的rou器,次次皆冲到她身体深处,将小胞宫的花口处插得如桃花怒开,骇然浇泄出汩汩花露来。这一遭下来,荀姹明明没主动做什么,却还是有筋疲力尽之感,颓然缩在衾被中。那男人坐在她身旁,拢紧衣襟几分,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只法螺,吹响了,助她凝神安睡。她谛视他片刻,暗惊,这两片薄唇,除了舔她身上各处,说些或可憎或油滑的话语,竟还会吹奏法器,曲调还颇悠扬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