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上次差点死在他的床上,她绝不想再经历一次。可在这方逼仄的空间里,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近得令人难以呼吸,她被他沛然的男性气息所包围,小腹痉挛得更厉害了,迫切渴望着更多……手机的白光映照出温漾动情的面容,她在极力忍耐体内自下而上翻滚的情潮,湿润的眼眸中多了抹不易察觉的悲愤。她喃喃道:“你说过,你会保护我……”沈初棠清晰地捕捉到了这句话的每一个字,他像位顶级的猎手,极有耐心地等待着笼中的猎物做最后的挣扎,轻描淡写地反驳道:“别给自己加戏了。”温漾这下彻底心死,她自嘲般很想笑,却笑不出来,重新走到这一步算她咎由自取,她发誓以后再不会对沈初棠这种人渣抱有任何期望。沈初棠最烦她这副要死不活的嘴脸,不过没关系,她撑不了多久就会主动伸出舌头摇着屁股做他胯下的一条狗。“你真的忘了吗……”温漾额上是细密的汗珠,她垂下眼帘避开与沈初棠交织的视线,不然她面对他始终无法与幼时那个发誓要做男子汉保护她的小男孩结合在一起。她仿佛在对一个外人轻声诉说着他们童年的点点滴滴,她管他记不记得,能拖延一时是一时,说这么多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她不愿意过早的屈服于他。“我当时感冒了,怕传染你不敢说话,我在纸条上写了我的名字,你没有看是不是。”“我对裴白珠……动了你的东西对不起,都是我活该,我自觉我得到的惩罚够深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气氛到这里不哭不行,有时候适当的软弱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温漾抬眸,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她潮红的面颊滑过,砸落到沈初棠手背上,温度烫得他心惊。沈初棠早已捧起温漾的脸,不可置信地凝视着她。半晌,他质问道:“怎么能是你?你为什么不早说?”震惊、懊恼、责怨,各种纷乱的思绪一股脑朝沈初棠砸来,记忆中如米团子般可爱乖巧的小女孩似乎与这张哭花的脸完全重叠了,他却像个傻子一样毫无察觉。他曾经说服自己,她只是小时候的玩伴,不值当一直放在心上。可当他发现她就在身边如影随形,他真能做到他心中所想那般,不去在意她吗?沈初棠动了动唇角,没有再开口继续问下去,他也深知任何解释在此时都是苍白无力的,她对她造成的伤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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