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不能来, 我就四处都走了走。”
方渡燃换了个方向, 走到大白猫的身边:“我以为这个种下去,花匠会照料的。早知道我就帮你浇水了。”
“我出差的时候管家会来打理, 我在家一般都是自己来。”郁月城说。
方渡燃看看夜晚的路灯下,被水雾蒙上的蔷薇花,再看看专心致志弯下腰,洗过叶片再给土壤浇水的大白猫,跟着蹲下身。
“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做,我来帮你。”方渡燃说。
“你也该回国了,待不了几天。”郁月城说:“我自己来就好。”
方渡燃伸出手,去接住叶片滴下来的几滴水珠,把语气放得温柔些哄道:“我又不是不来了,那就下次来的时候帮你浇水。好不好?”
“郁月城,教教我呗。”他仰起头,看着已经站起来的郁月城。
郁月城的动作停滞一瞬,侧头看他,对方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
真像耍赖的小孩。
方渡燃看他不说话,直接往裤脚上轻轻扯一扯:“你不教我,明天你去上课,我就要拿它们练手,乱给它们浇水了。说不定就把根泡坏了······”
耍赖的小孩,变成抓着裤脚撒泼的小兽了。
“你之前不会这样说。”郁月城把水关掉说。
“哪样?”方渡燃当然知道这是耍赖皮,那又怎么了。
反正他的猫让他弄伤心了,不让他亲近,他自己去赖着猫就好了。
郁月城总不会让他滚出这座房子。
要真是那样,那他就前门滚出去,后门爬进来,他不要脸。
“不会软磨硬泡。”郁月城说。
“不会威胁是吧?”方渡燃扬唇:“我会,我只是没用到这种地方。”
他拉住一片墨绿色的叶片,搓开上面冰冷的水雾:“我就是说说,我哪里舍得啊,你亲手照看的花,我喜欢都来不及。”
他对着面前的蔷薇花说喜欢。
心里想的是郁月城的那句“和你一样。”
这片盛开的花丛,也是郁月城的心事吧?
他是郁月城定过终生,喝过定亲酒的人,做一做他的心事,不过分吧?
水管垂在他面前,方渡燃抬起头,郁月城正垂眼看他。
“出水口有档位,最右边是最细的喷雾,给花朵和叶片清洗的,最左边用来浇土壤。”郁月城说。
方渡燃笑了下,一手抓住水管站起来,正想试试,郁月城在他身边提醒:“冲击力不小,你拿稳。”
“好!看我的。”方渡燃听完就打开,水管当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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