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他现在在哪里?」我紧张的捉住陈姑娘手臂。
「几个月前因为永谦病危,我有尝试去联络他,结果是印度当地医院接听的电话,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什么,他的邻居闻到他屋内发出恶臭,后来发现他因为心肌梗塞在家里死了几天。」
天啊,这时间也太巧合了吧?就在我醒来的那时候,白晚峰昏倒的那一天,他就心肌梗塞死了?果然我们真的把他干掉了??我想这就是法术的反噬吧。
「那这边还有他的东西吗?」也许我能找到他的蛛丝马跡。
「有啊,就在地下室那边。」
「我能去看看吗?」
「可是钥匙不在我手上。」陈姑娘显得有点难堪,也对,这么重要的钥匙怎么会随便落在别人手里。
我把我所知的事全告诉在外面等候着的智囊团,因为艾刚静要看店,王泽森要上班,剩下的就只有泰赫仁、独翏言和花花开车载我来。
「钥匙肯定在峰哥手上。」泰赫仁手撑着车窗托着脸。
「你怎么知道?」
「就凭团长对峰哥的信任啊。」泰赫仁耸耸肩,似是有点不满。
「他这样说也有道理,之前团里的大小事务都是由峰他负责的。」花花附和着说。
「到现在峰哥都还没醒??该不会他们是灵魂的共同体吧?」泰赫仁突然弹了起来,却被独翏言狠狠地打了一拳。
「别乱说话。」
「也许我知道钥匙放在哪里。」花花靠在车门旁,瀟洒自如的样子就好像真的知道钥匙放在哪里一样。
和陈姑娘沟通了一下后,他们都以「永谦旧同学」的身份进来探望白晚峰,花花一进房间便自动自觉地走到我的掛画前抱着手仰望,一脸不可置信的摇着头。
「真是痴情啊??话说他是不是把你画美了?」花花指了指画又看了看我。
「找死吗?」我作势要打他,可是他却聪明地向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他便伸手向画。
「你要干嘛啊?」就算是真的把我画美了也不至于要把它拿掉吧?
他没有理会我自顾自地把画拿了下来,将画反转到背面,只见一把褪了色的银钥匙就贴在画框边缘。
「你怎么??」我吃惊地看向花花。
「白晚峰总是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最爱的物件里面。」他的话刺痛着我的心,难道这就只有我不知道吗?到底白晚峰他有多爱我。
我们来到了尘封已久的地下室,用那把早已褪色的银钥匙打开门,只见内里跟我在乐园发现的秘室佈置得一模一样,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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