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腰上,双手握成拳抵在她身体两侧,重新将湿漉漉的阴茎插进她的穴里。
湿滑的嫩穴敏感得很,他刚挺臀插几下,淫水直往外流,可想而知里面软烂成了一副什么模样。他亲了亲她涨红的脸,然后抬起她的手臂往两侧打开,又与她十指紧扣,庞大的身躯像一团火压着她,狠狠的操干起来。
瘦小的周晚哪里受得了这样具有压迫性的操干,她感觉整个人被封在密闭的车内,像一条喝不到水的鱼,口舌干燥,连呼吸都困难,喉咙里的呻吟都变了调。
但是她的娇喘和叫声对许博洲来说都是春药,内裤卡在大腿上,他火热的大身往下俯,失去了理智一般狠狠地挺臀往穴里插,囊袋甩着往她臀上撞,捣出的汁液飞溅在他们的身下,浇湿了皮椅。
“啊、啊……许博洲、好重、太重了……呜呜……”周晚快要不行了,她低头时,甚至能清晰的看见,他那根旺盛毛发里直挺的肉棒有多野蛮的插着自己。
许博洲的身体越覆越低,结实的胯部又一顶,鸡巴在穴里爽到他头皮发麻,龟头对着她的g点顶弄,他盯着她那双被水润过的眼睛,喘着粗气:“真他妈想在车里被你干一宿。”
“明明是你干我。”她蹙着眉,连声音都在颤。
他坏笑:“又骗人,老婆的小逼多会咬啊。”他又亲了亲她的眉心,柔下声说:“周晚,我这辈子只想被你干,你也会干我一个人,是不是?”
这种时候要答案,她也是服了他的幼稚,但还是给了他想听的答案:“……是。”
对于许博洲来说,这样的答案就是誓言,心底的满足又聚集成了占有欲的欲火,他命令周晚,让她自己抱着双腿把屁股抬高。
她晕乎乎的照做了,两条腿大幅度打开的那刻,羞耻极了。
许博洲握着依旧粗硬的阴茎,边往湿乎乎的穴边抵边问:“宝宝有没有吃饱?”
龟头在水淋淋的穴边磨,茎身进去一点又拔出,这种要进不进的感觉磨得周晚很难受,她又一次配合他,说出了娇滴滴的荤话:“没有,还想要。”
将内裤扯到一边,许博洲抬起一只腿跪在了车椅上,另一脚用力站稳,然后将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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