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混为一谈?我久久地停留在母亲的墓前,往后多年都止步不前、无法释怀。我怀念的,不过是一种最过平常的感觉啊。=====雨后的潮湿经久不散,院内的人又陷入日复一日的作息。我查阅起关于色彩理论的论文,仍没有能完全对应上许枝描绘的世界。那次交谈后,她折纸的速度似乎慢了下来,有时凝神注视窗外,有时呆呆看着空空的手掌。我在她身上总能感受到一种奇异的熟悉感,似乎我们认识、似乎那一场谈话是注定发生的。她的孤独像是与生俱来,她的叹息总幽幽徘徊在我的耳边。如果可以,我想与她谈论自然、生命、哲学,想询问她对于阿默斯特女尼的看法,想请教她该如何描摹飘散朦胧的意境……如果可以,我还想告诉她,她的手指如果能放在乐器的上方——最好是钢琴——那将是听众的荣幸。无数个雨天,我看着她手指纷飞的模样,这句话总缠绕在我的嘴边。我时常感到安静,只因注视着她,用余光拥抱她千百遍。有时,我也会想起她提起的“星星”,那一定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吧。我再次翻阅起档案,二人从小在孤儿院一起长大,许枝比星星大三岁,由于都是女生便一直没有人领养,二人在成年后才离开那个地方。星星在江州美院上大学,推算时间是2004年到2008年,美院与我家只隔了一条街,或许在我小时候,真的见过她们呢?可毕竟,十年,实在是太久远了。遥远到有时回想起母亲,都只是她撑着白伞消失在拐角的背影。也许,色彩、纸鹤,都来源于对星星的怀念呢?我向留校的同学发去几条讯息,请求她们帮我查找有关色彩理论的国际期刊,比起教科书上十年不变的内容,我急需补充更多的理论知识。大多数的怀疑和猜测被我暗暗记在心里,然后我将谈话的记录交给张主任,她面带惊讶地接过我的笔记,除去最开始的两行是我在对话时草草记下的细节,其余占去大半页篇幅的字迹都是对话结束后我的回忆。她的目光上下扫动,喜滋滋地道:“还是你们年轻人聊得来呀。”我不知道她这句话算是夸奖还是鼓励,最后在她囫囵吞枣的阅读目光中,有了答案。有了这一次的良好开头,我决定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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