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人家跪着?”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外婆说话,冉雨跑出来站在外婆身后扶住她的腰。“外婆,您没事吧?”“好孩子,我没事,”外婆拿围裙擦了擦手,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勺子,照着自己儿子的头哐哐哐地砸。“长能耐了!跟谁吼了,一个狐媚子,见了一面命都不要了,还闹绝食,我让你绝,绝,绝够!”“阿姨,阿姨您别打了,都是我的错,您打我吧。”那女人扑过去抱住舅舅的脑袋替他挨了几勺。舅舅的脸猛地被闷进两团香喷喷的硕大软rou里,好半天没呼上气来。事情闹到最后,外婆就是气死也没办法了,一个死也要娶,一个死也要嫁。不过她还是给女儿,也就是冉雨的mama打了个电话,哭哭嚷嚷地骂了半宿。“你没见那个sao狐狸的手段,不知道是从哪个野坟头爬出来的,跑来勾引我儿子,你那没出息的弟弟跟撞了邪似的,魂都快没了……”“妈,您这话也太难听了,”冉梅揉着太阳xue的位置,眼睛始终盯着电脑屏幕,她还在加班,桌上的咖啡已经续了第三杯了。“我这也抽不开身,小军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根筋,您越是反对,他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