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蒲黄能治外伤出血。你我在野外倘若受伤,手边没金创药,拿蒲黄代替也行。”
赵玦听说,醒悟自己多心了,堵在胸臆那团浊气刹那烟消云散。
说起来他和这村姑相对,每常教她一言一行带偏,心绪上下起落,一忽儿好,一忽儿坏,莫明其妙。
原婉然取来沿途摘下的大片树叶,将蒲棒上的花粉抖落叶上收集,赵玦也有样学样。
两人收齐蒲黄包起,赵玦又问道:“韩赵娘子,地上那些蒲棒又作何用途?”
“它的用途很多。”原婉然道:“里头的蒲绒能当枕头芯,能止血。此外它容易被引燃,是极好的火绒。不过我取中它其他好处。”
“什么好处?”
“好玩。”
“好玩?”赵玦但觉匪夷所思。
这村姑受困荒野,还有心玩,此是其一;在此地玩乐,得不到任何好处,换句话说,浪费光阴,此是其二。
原婉然解释:“我们赶了几天路,不止力倦,亦且神疲,找点乐子松缓松缓,喘口气,更好恢复精神。”
她这几日,偶尔也靠闲聊松弛心神。方才赵玦反问“好玩”,那口气微露的意外教她直觉这人鲜少玩乐,遂顺着话头问道:“赵买办生意做得大,平日大抵不得工夫玩乐?”
“倒不至于。”赵玦答道:“有些商贾偏好在松快场合谈买卖,赵某不时招待他们吃酒听戏。”
呃,这类宴饮属于生意应酬吧?原婉然感叹,长生商号起用赵玦这等伙计太值了,玩乐都以做生意为目的。
继而她好奇了,赵玦该不会从小就以正事为重,玩耍也专挑和正事相干的游戏?遂问道:“赵买办,您小时候都玩些什么游戏?”
赵玦给她两个答案:“投壶,也参加诗社。”
原婉然没玩过投壶,至于诗社,她听到这词就头皮一紧。
她受过赵野朋友家眷邀约,参加赏花宴,席上规矩,众人轮流吟诗行令,把她愁得脑仁疼。
原婉然猛地警觉,万一她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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