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路过的大爷,才勉强把他搬到她家。不能再丢脸。“我还能走。”李纵说,“你扶着我点。”她“嗯”一声。小车拐进小区,平稳地停在地下车库。叶雾初开了后座门,伸出一只手,“我拉你起来。”热风灌进比室温更低的车内,席卷了小小的风暴。李纵握着她的手,女孩的体温通过掌心,传送到他的四肢百骸。心如擂鼓。他侧身,借着身高差,懒洋洋地把身子搭在她的身上。她比他小只很多,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真的在拥抱。叶雾初走得艰难,“李纵……”他阖眼,享受着她发顶的玫瑰香气,“咋?”“你好……重……”李纵:“……”冷抖泪,他锻炼得每一块肌rou都完美的身材,怎么就重了?叶雾初补充,“……像铁一样。”电梯的那几百米,走得比她的命更长。偏偏李纵是喝多了不上脸那类人,她只能通过他的行为,判断人喝了多少。他走不太动,叶雾初理所当然理解为——喝高了。“失恋了?”她试探地问。“怎么可能?”李纵嗤道。没恋过,哪来的失恋。倒不如说,暗恋的滋味,他不能再懂。假如二者能混为一谈,从知悉自己喜欢她得不能再喜欢时,他就在失恋了。“……那怎么喝这么多?”“大概,突然想喝了。”李纵说。话说得轻佻,却无意透露出几分真心。叶雾初点头,他恨不得马上把心掏给她,问她,你看这颗真心,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