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抬眸。“你射里面了?”他质问床对面的席颂闻。席颂闻低头不应,拿纸巾为meimei细心擦拭。避而不谈不代表他在心虚,而是坦荡地表示默认。祁樾就懂了,一股无名火陡然猛窜。他照顾江柠性爱体验去做结扎,事前没与任何人商量,只是在网上草草查过风险和后果便做出决定,国内做这类手术要求严格,他也没打退堂鼓直接拿上护照去国外,手术做完在那里待了两星期,想着回来给江柠一个惊喜,展现一下作为成年男性的成熟思想,再表露一下他对她负责任的忠诚态度,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收获江柠多一分爱意,然后抱着他滚上床做他个三天三夜。计划得很完美,想象也很美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好死不死遇上换身体这破事!白白便宜了席颂闻!祁樾气得够呛。从不隐藏情绪的一个人,开心亦或生气总会单调直白地抒发出去,指着席颂闻愤愤骂了几句,接着把被子一掀硬挤进被窝搂住江柠,一副高调宣布“她是我的”的幼稚鬼做派。席颂闻扯唇轻晒,神态有几分看小孩儿胡闹的长兄姿态。但对祁樾的宽容也仅限于此,随即收起嘴角的弧度,淡声赶人:“下来,这是我床位。”祁樾眼皮都不抬一下,指尖绕着女孩耳侧碎发,懒散吐字:“我床睡不了,你去跟项之昂挤挤。”这句落进正打算去洗第二次澡的项之昂耳里,他斜额瞥了眼祁樾那副嘚瑟嘴脸,又看了看被圈在怀里熟睡的江柠,烦躁撂下一句挤个屁,表示自己不跟别人同床。大少爷的臭脾气就这样,席颂闻并不在意,从容拉开另一侧被角,像祁樾那般理所应当躺进去。三个人睡一张床位显得太过拥挤,而这俩男生都没有退让一步的自觉,一个轻柔抚摸女孩脸腮,一个隔着被子揽住女孩腰身,为了保证江柠的睡眠,两人默契不发出音量,仅用眼神暗自进行一场无声较量。幼稚,幼稚得可以。像是回到小时候,男孩们争夺游戏手柄为证明自己技术高于众人,为那点不值钱的虚荣心斗个“你死我活”,但席颂闻从不是争强好胜的那一个,项之昂认为他是庸俗的和平主义者,而祁樾知道他根本是懒得在这种事上浪费精力,因为他不需要从游戏中获得认同感,有这工夫他宁愿多做几道竞赛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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