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
“夜宁哥?”
顾夜宁病急乱投医:“黎昼你过来帮我参谋一下。”
黎昼应了一声,进来后细心地将身后的帘幕拉上了。
“怎么了?”他问,目光在顾夜宁的身上来回打量,视线却并不让人觉得冒犯。
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太纯粹,太干净的缘故,甚至黎昼在伸手好奇地想要触碰胸口的十字架的时候,顾夜宁还往前挺了挺胸,让他能摸到“劣质”的宝石。
“你觉得我这个腰带是戴上还是不戴上好?”他积极征求黎昼的意见,“戴上硌得慌,坐下不舒服,但是不戴上它又太大了,我没地方放它。”
黎昼问:“为什么不先摆在这里,等到时候再过来拿?”
顾夜宁欲言又止。
黎昼的世界依旧单纯,他恐怕不能理解顾夜宁的顾虑——
随着时间推移,练习生们都来了,免不了在这个更衣室来来往往,加上外边的选管和工作人员时不时经过,在房间内部进出,最重要的是,这里大家要换衣服,因此考虑到隐私,是没有设置摄像头的……
前车之鉴,是齐继鞋子里的石子,和《爱盲》组破碎的玻璃杯。
但好在黎昼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太久,看了看顾夜宁,又说:“我觉得,既然你觉得不舒服,就我来帮你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