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太过于程序化”的疑问。譬如未来如果发歌后打歌,每个舞台他都按照一套流程下来,不能灵活地在不同时间展示出不一样的东西,很容易出现“瓶颈”问题。
归根结底,舞台是灵活展现自己魅力的机会,而人的魅力,不可能被禁锢于条条框框之中。
白英文问:“对此你是怎么想的呢?”
顾夜宁低声说:“我还没想好。”
白英文不再与他纠结于这个问题。他拍了拍顾夜宁的肩膀,转向了正站在他身边的齐继:“好了,下一个,小齐,轮到你了。现在笑一个给前辈看看。”
语气略显轻浮,像是刚才认真给予建议的可靠前辈,只是昙花一现。
白英文结束了和《沙蝎》组的排练后,带着录下的视频飘然而去。
时间上已经接近晚饭。
《沙蝎》的舞蹈动作并不难,加上这一组几乎每个人都是卷王,大家的进度极快,相比于整齐统一,牢记动作等问题,他们面临的最大的挑战,似乎就是表情管理。
顾夜宁的笑容被白英文评价为“全场最佳”,其他人的几乎称得上惨不忍睹。
像傻子的。
像神经病的。
有点油腻的。
过于油腻的。
管不好舌头的。
面色僵硬的。
六人六色,非常精彩。
虽然白英文给每个人都提了些建议,但能不能融会贯通,或者最终可不可以运用到舞台上去,都并不确定。因此当天的晚饭,《沙蝎》组的一张长桌堪称愁云惨淡,每个人都兀自吃着饭,食不下咽地满脑子都是自己该怎么在舞台上做到想要表达的效果。
郝司文甚至又去重新看那三本小说了,试图从文字描述里体会到大众印象里疯批但并不招人讨厌的男性形象到底是怎样的。
未果。
毕竟那种眼睛里长出扇形统计图,情绪几分几分叠加的风格,谁也做不到,简直像是玄幻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