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骂道:“杜淹按罪当诛,和我同门相残是什么关系?他岂不是说杜淹无辜,是我陷害?”
杜如晦气得背着手来回走了几圈,然后继续骂道:“兄长对他无微不至,我看只有兄长被杀,他还活着,定也有兄长之功。他不思报仇,却想着用这件事搏名声?他究竟是我和兄长的胞弟,还是杜淹的儿子?这为了名声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怎么和杜淹一模一样!”
杜淹就是为了名声无所不用其极,故意装隐士等隋文帝征召。隋文帝识破,厌恶至极,将其流放江南,花了好大劲才返回大兴。
李玄霸道:“你一眼就识破了他是踩着你和你兄长扬名,倒是很敏锐。”
杜如晦苦笑:“若我遇见这件事,即使识破又如何?只能按照他的谋划做。”
杜楚客不仅是杜如晦的弟弟,还是“受害人”之一。他都这么说了,杜如晦若不做,就是坐实了杜楚客“杜如晦为报仇陷害杜淹”的事。杜如晦的名声就受损了。
如今“家族”十分重要,京兆杜氏又是高门大族,杜如晦不可能不受名声所累,维护“家族”脸面。
李玄霸淡漠道:“他劝说你的理由是‘骨肉相残太过悲哀’,但却怂恿二哥次子夺嫡。”
杜如晦呼吸一滞,面色一僵。
李玄霸讥笑:“虽然二哥的太子后来很荒诞,但他怂恿二哥次子夺嫡的时候,太子还很完美。夺嫡必定伴随骨肉相残,说好的‘骨肉相残太过悲哀’呢?”
杜如晦双手攥紧,指甲紧紧镶嵌进手心:“他的结局呢?”
李玄霸继续淡漠道:“杜楚客帮魏王夺嫡被贬,一生只是个县令;你次子是二哥女婿,却帮太子谋反,坐罪伏诛,牵连你长子流放岭南;三子没被牵连,虽爵位断了,但将你这一脉顺利延续了下去,仍旧是官宦世家。”
杜如晦苦涩道:“主公看在了我的面上,才会如此处理。”
李玄霸道:“是啊,谋反都没有牵连你全家。”
杜如晦哽咽:“是我无能,教子无方,伤了主公的心。”
李玄霸道:“是你早逝,教子不能,导致家门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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