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银针压制。
“附近有村子吗?或者药铺什么的?”
男人艰难地摇了摇头。
两地交界,官员一般不管,就怕一不留神被陂族说过了界,惹一身腥臊。
他们处境尴尬。
何隐暂时照管不了这么多流民。
他起身上马,摇了摇头,望向了白雪覆盖的天山,似能看到山崖上的神庙,他的眸里闪着光。
为百姓向所谓的神灵祈福,有什么用?
没用。
玉霏看着穿着不知名服饰的人在多功能擂台上跳大神,摇了摇头。
“督已呢?”他的视线在人群里一晃,问道。
“恭迎圣驾去了吧。”君子酬回答。
“何隐会不会一块来啊?”
“不会。”君子酬回答得笃定。
“敛烟兄怎么知道?”
“傍晚我说变天了,他在一边说,是龙追着凤来了,才有此异象。”
那不就是师兄看火烧云的时候吗?唉,督已难道中了国师的毒,还中毒不深。
这么说何隐是先李澈一步出发的,那一路上……
“我们出城吧。”玉霏提议道。
樊熠这时候匆匆忙忙来了,“你们说奇不奇怪,这年头都有人赶着送死。”
“怎么了?”沈醉探头探脑。
“我们不是封路封城,然后在城门口贴了张布告,内有恶疾,入内者死嘛。”
虽然是骗人,但玉霏还能理解。
“然后就有人在外面喊:开门,我是医师。”
“……没开。”玉霏道。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当然了,谁知道是真是假。我就回到: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是死。然后人就离开了。”
“说真的,这年头医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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