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疑惑之下,他后知后觉地回想了郑太傅来授课的这段时日,发现除了自己偶然提过一次早朝的困扰,郑太傅确实素来只授课,对朝堂之事绝口不提。
倒是符合了先前他一直要致仕的传言。
但不管郑太傅是不是真的要致仕,对于授课的事确是格外的一丝不苟,愈发繁重的课业就是证据。
临近年关,朝中的事务也多了起来。
早朝的时间逐渐拉长,送到仁明殿的奏本越来越多,再加上每天郑太傅那里要抄写的东西也越来越长,让这段时日的齐子元十足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日理万机。
正值晌午,难得有阳光照进暖阁。
齐子元刚送走郑太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在殿外候了许久的鸿胪寺少卿就被引进了门。
“陛下,”鸿胪寺少卿将厚厚的礼单呈到齐子元面前,躬身道,“西域各国来送岁贡的使团已全部抵达都城,安置在了城南驿馆,这是岁贡的礼单。”
“岁贡?”齐子元脑子里还装着刚学的秦昭襄王,机械地接过礼单翻了几页,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好直接问道,“和往年比有什么变化?”
“大都相同……只有北奚例外,”鸿胪寺少卿回道,“陛下继位时北奚旧主重病,国中无人主事,并未遣使来送贺礼。所以这次北奚新主让人补了给陛下的贺礼,甚至还主动加了两成岁贡。”
“主动加了两成岁贡?”齐子元有些奇怪,将礼单翻到北奚那页仔细看了看,“过往有这样的先例吗?”
“也有,北奚新主大概是想借此向大梁示好,”鸿胪寺少卿回道,“况且看似是他们多付了两成的岁贡,实际会换回更多的回赐,于他们来说也没多少损失,所以也会乐得如此。”
“那这北奚新主还真是聪明,这么算起来倒是我们亏了,”齐子元皱了皱鼻子,“礼单朕看过了,清点过后按例收存就好。招待使团和回赐的事儿也交由鸿胪寺全权处理,不用再特意向朕禀报。”
“是,陛下。”鸿胪寺少卿应了声,又朝那礼单上看了一眼,“这次岁贡里有些是西域的新奇东西,陛下若是有心仪的,臣遣人送到仁明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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