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老管事正要悬梁自尽,”眼见齐子元神情凝重起来,孙朝立时解释道,“刚巧赶得及时,直接将人救了下来,确认无大碍后带回了府内,正在内堂等着。”
“好端端地居然要悬梁自尽……”齐子元回头看向齐让,“皇兄?”
“此事势必是和他有关了,”齐让轻轻摇了摇头,“既然人还活着,那就好好问个清楚吧。”
“嗯,”齐子元想了想,又道,“把人带到这儿来吧,既然是宋府的管事,也该过来见宋清一面。”
孙朝向屋内看了一眼,立时明白了齐子元的意思,而后点头:“臣这就去带人过来。”
那管事年岁确实不小,满脸褶皱,须发也都已花白,步履却很稳健,看起来身体倒还硬朗,只是面色苍白,双眼红肿,精神也有些恍惚。
齐子元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而后向下,落在颈上那道明显的勒痕上。
看来悬梁自尽的事确是真的,大概也确实是命大。
收回视线后,齐子元朝齐让看去,见他点头,才示意孙朝将人引进了室内。
不算宽大的屋子里蓦的出现四个成人,多少有些逼仄,孙朝却浑若不察,也不介绍坐在一旁的两人,直接将那老管事引到了书案前。
“这屋子宋管事昨日来过,”孙朝站在书案前,回过视线看着那老管事,“书案上的人你应该也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