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反正,谢辉同志惦记的无非就是谁能继承他的家业。
苏寅琛总是说他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内热,的确如此,谢忱有时候想着,重组一个家庭,好像不是什么坏事。
谢忱学会了吊儿郎当,彷佛只有不在乎不希冀,才能不失去不受伤。
他满不在乎地说:“人嘛,有时候难过不是真的难过,生气也不是真的生气,只不过是在等待和自己的和解罢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开心快乐就好。”
当然,他也的确是这样做的,有时候,苏浅挺着大肚子在公司的时候,谢忱也会很明事理地安排她下去休息。
苏浅不是个恶毒的人,相反,在她身上,谢忱感觉很温馨。
她总是笑着,和谢老太太故事里的谢忱妈妈一个样子,看她的简历,也是名牌大学毕业,已经快三十了,只不过保养很好,看起来显年轻。
谢忱特意私下打听过她的为人,清一色的好评,没有大多数继母恶毒丑陋的嘴脸,就连看见街边的陌生人,也很有礼貌。
是谢辉主动追求她的。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总是迫切想要从外界寻求安慰。
苏寅琛骂他:“咱们这个圈子里的富家少爷,哪个像你这样憋屈?和继母都能和平相处?”
谢忱默不作声,转头开了瓶啤酒,他还是不喝白酒,怕醉。
幸好老两口没有见到这幅场景,不然,大概会气死的。
算算时间,苏浅临盆的时间也就在七月底,谢辉为此推掉了许多工作和应酬,特意把她接到了别墅里,有保姆阿姨贴心照顾着。
为此,谢忱也没有和苏寅琛他们一起去旅行,在别墅住一段时间。
但谢辉总担心他会做些什么对苏浅不利的事,索性谢忱就自己回了弯月镇。
偶尔,谢忱也会没脸没皮开玩笑地和他们说:“如果我以后结婚了,直接绝育得了,这事儿风险太大。”
其他朋友笑着调侃他“真男人”,他也笑自己,竟然还挺认真的,认真到自己都觉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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