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情况?白若月不解,“我与司贤仙君可是曾见过面?是在我闭关前受伤的时候?”
司贤点头,“我见姑娘时,浑身斑驳血迹,满脸是伤,又是夜里,确实没细瞧姑娘的样貌,可我确是给姑娘瞧过病的。”真没想到,那时的血肉模糊下,竟生得这样一副出水芙蓉貌。
“我……”白若月说:“我师父没同我说,到底我怎么了,所以我想问一下仙君,我的身子骨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司贤走进屋子,在一处竹子搭建的极简陋书架前,挑挑拣拣,选了一摞书,有竹卷制的,有丝帛制的,亦有纸制的,好似不大在意她的问题。
他嘴角上扬,边翻找书卷,边微笑道:“有些病症很难说出因由来,也许当时觉得是病,待研究的明白些,也许不是病。”
他笑了笑,又说:“所以,小白,你不必将这些个事情放在心里,我定会尽力帮你调养身体的。绝不影响你升仙籍!”他尤记得有人唤过她“小白”。
白若月笑着拱手施了一礼,这个仙君很是亲切,“那若月先谢过仙君了。不知仙君与我师父私交如何,我可是该称一句师叔?”好似之前玄真也让自己唤师叔来着,毕竟太白金星的朋友多,说“师叔”这个称谓,没什么问题。
司贤极清风明月的脸上浮现一抹慈祥的笑,“我可当不得你师叔。我曾在魔道混迹百年,那时候曾拜师于魔尊郡承。魔尊与太白金星乃是故友,这番攀下来,不若我唤你小白,你唤我师兄吧。这样你跟着我学学医,我将我所能知晓的,尽量都教予你,学得多少,消化多少,全凭你的造化了。”
“小白资质平庸,怕辜负师兄所托,我尽力而为。”
“你也不必有压力,能学多少学多少,只当自己学医之道,是为了强身健体。”
司贤拿起一本书,同白若月讲着:“这里有六界各类医者所掌握的医学之道,毕竟人有九窍,木石无情,可经年累月得了造化皆可修仙,是以不同的界、道,医学、医者也全然不同。”
白若月接过书卷,“那我先来看看。”
“不急于一时的,”司贤笑了,“我们在此处逗留得太久了,正要换个地方去寻药。今日我们收整一下,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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