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岸楼可是临安城里一等一的大楼,达官贵人多爱到我们这里听曲,看家护院的家丁最多。公子可需我叫人来,拉走她?”
青广陵不言,郁垒冲着老鸨使了个眼色,摆摆手,示意她莫要出声。他从广陵君身后绕过去,想偷偷拉开白若月。
哪知白若月尽数不理旁人说什么,一把挎住了青广陵胳膊,这回实实在在贴在一处。还顾左右而言他地道:“哥哥怎地这样?月儿可要伤心了,真的非要在外人面前,与我扮作不熟么?”
郁垒先是一愣,又是一惊,他也疑惑,广陵君怎地这样?这回没躲开呢!他打眼旁观,广陵君这看起来冷漠的表情,怎么好像与平时不大一样?
青广陵没挣扎,由着白若月来,鼻间小声哼了一句,“阿陵。”
“嗯?”这声音只白若月听得见,可她只听到了声音,没听清咬字。
青广陵垂眸睨了她一眼,如霸气全开正在攻城略地的君主,唇齿极清晰地对她又吐了一遍这两字,“阿陵。”
这姑娘说自己叫月儿,只一个名字,又没说姓氏,既然这样,自己也不必连名带姓告予她知。
青广陵想着,她敢来,大抵就不是昨夜作乱的歹妖。他也有些好奇,这姑娘怎么三番四次出现在自己身边,脖子上还系着那个青鱼石。他要查清她的底细,还有,她到底哪里来的青鱼石?
白若月笑了,这摆明是有戏啊,自己可以进去一探究竟了,忙卖乖道:“阿凌哥哥,月儿这厢一定好好听话。”
这句话说得,既清脆又好听。
好似被九天之上瑶池的水涤了耳朵,青广陵耳尖尖不禁一动,觉得甚是受用。他摆出一副原谅幼妹淘气的大度模样,可脸上仍旧挂着一丝严厉,沉了沉声音,道:“还不走?”
白若月见好就收,松了青广陵的胳膊,“阿陵哥哥先请。”
郁垒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恨不得从怀里掏出个小本本来,将所见所闻一一记录下来,以给神荼看。不然神荼那般正经的人,他若要实话实说今日夜里的场景,神荼定会说是他是胡诌的。
春岸楼的顶层,幽蓝的珠帘从房梁直垂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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