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石斛自也都是贵的。所以我说,我不会辜负白姑娘所托,会尽快赚回来的。”
这李用是许宣东家,这药方里尽是贵药,不过是李用自己吃得贵,难不成许宣给旁人开的药方也都这样?
白若月想起上次在李氏药铺瞧见过许宣开的方子,是开给一个老翁的,主药使得不够,原本半月能好的病,照着那个方子开,起码吃上一月才能有效。她忽然相通了,“所以上回给你那老翁开药,特地将药性降低,想让他多吃几副药才好?”
许宣得意点点头,“就是这个道理,他多吃几幅也不会怎地,病缓缓地好,我钱缓缓地多赚些。”
白若月皱了眉头,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形容,“医者父母心,怎地?”
“不不,我可不是医者。”许宣声音极小,完全没看出白若月心里的鄙夷,还自以为是地给自己贴金,“我在这里钻研许久,白姑娘且忙去,信我就是了……”
而后,许公子滔滔不绝说了各种门道,给老人开药要稳,靠次数多赚,给孩童开药要狠,只敲这一票,力求药到病除,下回人家才能再找你……
原来人性至贪,她于凡间游走百年,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白若月带着极复杂的心情走出李氏药铺,行至涌金门外柳树下时,原本已经停了雨又落了下来。
天色灰暗,雨线细密,密的让人觉得喘不过气。她站在柳树下,密雨穿过细细的柳叶又滴落在她身上,她忘了撑伞,也忘了去给自己遮雨,就任凭雨水浇湿在身上。
这是她升仙石上的“恩怨未清”么?她寻了银钱给许宣,是不是错了呢?
不知何故,她的手指摸到了腰带,取出了那唯一一锭被留下的银子。
那么一大坛子的白银,就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她同自己说,怎么就剩下一个了呢?心里难过极了。
银锭子放在右手掌心,她左手摸了摸,好像自己丢了什么,空落落的。
好似曾经有过这么一回,有一坛银子摆在面前,有个人,说他只要一锭……
那种感觉极模糊,她不知是何处飘来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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