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与她说,重申一遍,“出去。”“谁知道你,以前你不就挺青睐她的吗……我刚回宫那会儿还听说过你常与她吟诗作对,琴瑟相和呢。这辈子老情人相会再纳一次又有什么稀奇。”她一边嘀咕一边往后退,看姬衍的脸色已经差到无法用言语形容,在他想张口罚自己之前脚底一抹油跑了出去。她跑出来之后就轻松自在地回去泡了个澡让流花给她按摩,就像无事发生。姜晞了解姬衍,只要别踩到他的底线,堂堂一个皇帝也不会追着点不大不小的事情给人穿小鞋,显得他很闲一样。只不过第二天来的秃驴很败坏她的心情。“是另一个贵嫔吗?您能继续之前的进度吗?”“贵嫔,可以讲述一下您对这句经文的理解吗?”“贵嫔,请您专心诵经,不要在盯着外面的麻雀出神了。”“阿弥陀佛。”………这秃驴一眼就看出来她是另一个姜晞,但是脸色十分平静,整天下来像只关心她能学到哪一节了,不是这么喜欢教书为什么不去当夫子啊?她不耐烦地说出这句话,结果那秃驴回她:“阿弥陀佛,贫僧出家之前,曾做过村里私塾的夫子。”傻子上课她虽然看得见,但一般不会看,会直接关掉画布闭目养神,半分不想学。还没歇好,女官又来了,她没个坐相仰在椅子上,被叫了好几次名字才翻开书册。不过姜晞很快在编录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词,来了点精神。东门之?她举起手,和女官说能不能先学这篇?女官有些奇怪,不过《诗》同篇里先学哪章都一样,便顺了她的提议。东门之墠,茹藘在阪。其室则迩,其人甚远。东门附近的郊野平地,茜草沿着山坡生长。他家离我很近,人却像在远方。东门之栗,有践家室。岂不尔思?子不我即!东门附近种着栗树,房屋栋栋整齐排列。哪里是不想念你?是你不肯亲近我。女官还说这一篇以女子的口吻讲述了她期待着男子的爱情,是她对情郎暗恋的倾诉。啧啧,姬衍是男的,那他画了一朵莲花又在旁写下这首诗岂不是在说他期待着一个如莲花般的女子的爱情吗?姜晞干脆把另一句也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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