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好,下意识想要召唤出佩剑,却被贺辞归的信香影响的手脚发软,头晕脑胀,连剑诀都使唤不出来。她色厉内荏的朝贺辞归喊道:“小贱种,把你的信香给我收起来!否则我杀了你!”换做平常,贺辞归早就乖乖听话了,可这一次他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一步步朝她走来。他离她愈来愈近,他沉着脸,一双狭长明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疯狂和执着,像是要吞噬掉她一般。“你……你不要乱来,我是你师叔!”陆知书脸色惨白,心脏怦怦乱跳,她拼命想要后退,可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只能一点点的往后挪着身子。闻言,贺辞归的脚步停住了,陆知书以为是她说的话有效果了,可不等她稍微放松,贺辞归便抬起了头,微微勾起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薄唇轻启道:“师叔?”他顿了顿,继续道:“弟子本不想这么早对你的,但师叔对弟子实在过分,让弟子好生难过,便怪不得弟子了。”说完,他便直接朝陆知书扑来,将她压在身下,抓住她两只作乱的手,反剪到她的头顶。陆知书终于意识到他是来真的,慌忙讨好道:“辞归,辞归,你冷静一点儿,是师叔不对,师叔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也不会告诉你师尊,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本来看见她前面软弱的姿态,贺辞归的面色稍微缓和了点儿,可一听到她提起齐非空,贺辞归瞬间变了脸,神色又阴森了几分,双目猩红,像是恨不得把她掐死。“放开你?”贺辞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随即猛一用力,撕碎了她胸前的布料。他讽刺的笑了笑,毫不留情的说道:“迟了。”陆知书惊叫一声,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白兔弹了出来,直直地落入贺辞归的眼中。“放开我,小贱种你放开我!”陆知书剧烈的挣扎起来,像是一条砧板上待宰的鱼,可贺辞归力气大的吓人,死死地桎梏住她,任凭陆知书怎么反抗,也无法挣脱束缚。贺辞归置若罔闻,盯着她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一时间竟屏住了呼吸,伸手抚上如上好丝绸般顺滑的肌肤,手指深陷其中,嫩白的乳rou从手缝溜了出来,便叫贺辞归气血更加旺盛。他的手腹因为常年练剑长满了薄茧,摩挲得陆知书一个激灵,她从未经历过人事,如今被贺辞归又捏又揉,一种微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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