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野,一如叶天成除了一丝愁苦之外空洞无物的眼眸,他这般紧迫的隐藏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为什么呢?
“轻侯,”昕儿低沉的声音几如蚊蚋,“你知道夜帝的来历吗?”
“夜帝六年前可是鼎鼎有名,”即墨轻侯看昕儿满面的提防,不由也放低了声音,扬眉淡然一笑,“他成名一战是与武当的掌门人太虚上人,太虚上人的剑道已入化境,天下无敌,夜帝孤身上武当,向太虚上人下了战帖,太虚上人并不想理睬他,他却连伤了武当十数名门人,太虚上人被逼无奈,只得接了他的战帖。
他们在武当山顶比剑,当时是轰动武林的大事,师父也去了,他们比了十七剑,夜帝败了,那一役之后,夜帝的名号响彻武林。”
“败了?”昕儿提壶为即墨轻侯斟了一杯茶,兴致盎然,“夜帝既然败了,为何他的名号还能响彻武林?”
“昕儿,太虚上人是武林中已被传为神话的大家,能在他手下走十六招的人,武功何等了得,”即墨轻侯喝了一口茶,摇头晃脑,只差一块惊堂木,便如茶楼的说书先生,“师父回来时曾经对我说过,夜帝的武功的确已经出神入化,他在第十三招的时候,已经落于下风,但仍能勉强应付过三招,非常的了不起,况且能令太虚上人手下容情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他一人吧!”
全神贯注的倾听着即墨轻侯的讲述,风吹进车中,昕儿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于武当山顶,看着太虚上人与夜帝之间对剑,不由有些神往,即墨轻侯仰颈再饮一口茶,“昕儿,其实夜帝也算文武全才,他原姓叶,名怀逸。”
叶怀逸!叶天成!看来夜帝即使要隐藏自己的形踪,也为自己的姓氏骄傲,否则,他不可能冒险沿用本姓,正准备追问夜帝的来历,却听车顶一声轻响,昕儿面色大变,刚伸出左手压低即墨轻侯的头,一柄雪亮的剑已经自顶刺入,剑尖与她的手背仅一线之隔。
左手未收回,右手已经抽出短剑,剑光闪过,长剑叮断成两截,昕儿示意即墨轻侯呆在车中,飞身从车窗跃了出去,上了车顶,早已空无一人,只余断剑插在车顶,环顾四周,除了马车行进的声响,真真说得上是万籁俱静。
回到车中,即墨轻侯仍然蜷缩着伏在小几之上,风从脚底涌进车厢,分外的寒冷,好卑鄙的手法,昕儿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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