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你还跟这儿做哪门子鸳鸯蝴蝶梦呢!”
“……嗨,她也没说以后就不回来了。”
“你省省吧,谁不是人往高处走,睡往低处流。”
“……”
“不是我挑事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收收心吧……”
照辉沉默了,玉芬一想起他跟那丫头的事儿就浑身不自在,说不上来的心里发堵。
照辉沉了沉声音,突然说:“玉芬,要是以后我出个远门或是有点什么事,小海还有小峰,你帮着照看点。”
玉芬听着他这话音不对:“你能有什么事?”
“嗨我就这么一说,也没什么事。”
“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
“没有,真没事儿,”照辉把手放在玉芬的大腿上拍两下,说:“我就是想夸夸你人好,靠得住,是吧,美貌如花,风韵犹存,表面硬生心特软,仗义疏财热心肠,堪称寡妇中的极品!”玉芬白一眼说得了吧,到底是有什么事。
后来。
照辉跟玉芬说了脑袋上的粉瘤,手术后有可能癌变的事,玉芬听后惊恐不已,当时就哭了,扑上去搂住了他。
照辉给她擦眼泪说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玉芬说行,死了我再哭你。
照辉被玉芬流露出的情感感染到,他说这辈子算是有缘无分,下辈子一定跟你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玉芬走后,照辉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越瞅越别扭!过了小半辈子,年纪一大把,光棍几十年,家徒四壁,表面上儿女成群,天天乐呵,不愁吃喝,实际上……照辉盯住眼角那特别丑陋的疤,终止了越来越不堪的人生总结。
他给陆峰的部队打电话,告诉了他晓青最近出的这些事儿。他需要给自己郁闷的情绪找个突破口,反正事已至此,只能顺其自然,管她记不记得什么,人没事就好。
照辉想起来晓青那次说准备钱办喜事的一幕,隔天他从部队回来,去建材城买了一张双人床,一组配套的衣柜,趁着小海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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