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还要低落,随着婚期越来越近而愈发浓烈。
她摸着嫁衣上的鸳鸯,她想应该认命了,这是对她也是对姨娘最好的选择,她不该去妄图不属于她的宝物。
晌午过后,萧蕴龄在榻上打盹,澄心敲响她的房门进来。
她凑到萧蕴龄耳边小声道:“三少爷找您。”
萧蕴龄睁开眼,她回府之后有打听萧敛竹的动向,他从那日出游后便没有回府,只派人送了口信,誉王还因此责怪萧蕴龄,埋怨她教唆兄长疏远家人。
难为父亲看得起她,竟然觉得她能左右萧敛竹。萧蕴龄对父亲已经完全失望,心中毫无波澜。
现下萧敛竹回府,难道他已经解决那日刺客的事情?萧蕴龄不自觉蹙眉,这是她不希望看到的。
那沈策呢?他在萧敛竹这件事上不知道进展如何,从湖边回来后萧蕴龄便没见过他,她像避着洪水猛兽般避着他。
或许该去萧敛竹那打听一下。
萧蕴龄将头发梳上,穿戴整齐离开幽宁院。王霓见她安分待嫁,最近不再管她,因而萧蕴龄离开小院十分顺利。
跟随院外等候的侍女,她被引导静竹院,一路上那侍女未曾说过一句话,萧蕴龄无法从她口中得到任何信息。
竹子环绕的清幽之地,竹香沁人心脾,似古时君子之风遗留之地。
她上一次来静竹院是元康二年的秋日,九月植物枯黄的时期,也是她走向衰败的伊始。
踏入熟悉的院落,萧蕴龄呼吸一窒,那日的记忆可怖地涌上来,耳边的指责轰鸣,膝上的寒凉渗入骨头,要将她敲碎。
她虽然总花费心思谋算他人,内里也不似表面无辜,但她到底是脸面单薄的女子,却在那日丢失了一切,她几乎被从生活了十几年的环境抹杀。
萧蕴龄面色难看地进入萧敛竹的书房,他正坐在书案前,忙碌地写着密信。
“哥哥,你找我?”萧蕴龄在房门前站定,隔着一段距离问他。
萧敛竹将手中的信件折叠封好,很快有下人进门接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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