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火因欢呼而动荡。
“陛下亲自去了?”太后气愤地喘着气,不敢相信地再次问道。
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碎片旁边,颤声说着“是”。
“懦弱不堪!”太后几乎要被儿子这副不堪大用的模样气得病倒,她千叮万嘱,让他对萧华的生辰只做不知,没想到这个好儿子还是捧着礼物巴巴地去了。
哪里有帝王的样子,这般让那些支持他的大臣如何放心将家族荣辱寄托于他。
殿内气氛严肃不安,宫女太监低垂着头,无人敢回应太后的话,殿外热闹的声响愈发明显了。
良久,太后心情稍稍平复,她靠坐在贵妃榻上,贴心的宫女为她按摩摔累的手臂,地上的碎片狼藉已被清扫干净。
她想起了萧华每年的花样,问道:“今年萧华看重了何人?”
等候着的小宫女轻轻答道:“是惠柔郡主,誉王的女儿。”
“永州来的。”太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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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到来,萧华便不再继续方才和萧蕴龄的话题,她只沉迷于歌舞,偶尔考校萧期的学业。
萧蕴龄安分守己地为她添上空了的杯盏,听着他们的陛下断断续续地回答。
萧期七岁登基,在长姐的阴影下当了三年皇帝,最惧怕的人便是她,随着年龄增长,他夜里愈发不能入寐。
虽然母后责备他的恐惧,但他仍然精心为皇姐选了如意的礼物,表明自己无意争夺的决心,又因被问着不熟悉的知识而回答得语句混乱词穷。
她问的那些问题,太傅也曾问过他。彼时年迈的太傅失望于他的答案,叹息着望着日暮西山,而现下皇姐却很满意,他顿时感觉身上的压力减小了些。
“跟她们去玩罢。”萧华看着一整晚温驯安静的少女,不再拘着她,她看穿了萧蕴龄的强撑,难得好心:“平日多看些书。”
萧期闻言一抖,他抬眸看了萧蕴龄一眼,发现不关他的事后不感兴趣地挪开视线。
萧蕴龄一回到原先的座位,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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