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死刑犯还知道自己受刑的日子, 我却没有盼望。”
她看着实在太过可怜, 泪汪汪的眼睛里渐渐失了光彩。
第一天她将屋内的东西都摔毁撕碎,又以绝食抗争,今晨终于受不了身体的虚弱,开始进食。
萧蕴龄逐渐意识到,她拿自己的健康与沈策谈判, 只会伤了自己,她不能在摆脱沈策之前,先失了力气和意志。
沈策冷眼旁观她的行为,他现在对萧蕴龄的认知越发清晰,在永州时她宁愿顶着狼藉的名声生存,也不接受萧敛竹改名换姓的建议。她对别人狠得下心,对自己却十分爱惜。
“你也不会总待在这里。”沈策接替了侍女的位置,舀水浇在她的肩膀上。
萧蕴龄听出了一些希望:“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呢?”
她的身体沉在浴桶温热的水中, 水面的一层花瓣随着涟漪飘荡, 与长发纠缠, 水面下的风景若隐若现。
热气将她的脸颊熏得红润,沈策将沾在她脖子上的一片花瓣拿下。
“等你安分了。”
带着熏香的宽大布巾将她整个人包住, 她被安稳地放在床上,接着是入侵的亲吻。
萧蕴龄总觉得能够闻到他身上的桃子的清甜香气, 她伸出手臂将他抱得更近些,那股味道就更加明显。
“你下次来,带颗桃子给我吧。”哪怕她带着几分虚情假意,这句话说完声音也哽咽起来,她盼着桃子成熟,现在吃颗桃还要和别人讨要。
“好。”
沈策说完,便又低头亲吻她挂着水珠的脖颈。急切的吻还想继续往下,萧蕴龄往后避开。
“姨娘故去不久,我没有心思。”
沈策目光沉沉地审视她的脸庞,他对萧蕴龄的话总半信半疑:“她与王万利合谋,你现在倒是与她感情深厚了?为了避开我,你连她都可以利用。”
她似乎被他的话语伤到,言辞也变得激烈:“难道你做了武安侯的儿子,就可以忘记自己来自哪里吗?”
“姨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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