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和她对待驸马不一样。
沈策此人生性凉薄冷清,除了生父一事,他没有在乎的事物,家族荣辱与个人前途都无法诱惑他。
萧华需要他,但是无法一直控制他,因此她需要找到他的软肋。
萧蕴龄就是她留在身边的棋子,用来牵制沈策,让他能够忠心地为她办事。后来她对萧蕴龄这个人产生了兴趣,给了她上升的机会。
现在萧蕴龄无故失踪,若是沈策的缘故,那么他是存了什么心思?
“本宫送过沈策一个内侍,那人还在吗?”
“还在。”宫女记得那名罪奴,生得眉清目秀,与她一同在公主府呆过一段时日。
萧华手指敲着桌面,吩咐道:“和他联系,让他注意沈策是否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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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声音经过两道墙壁的隔绝已经消去大半,无人到来的时候,她自己在笼子里,总觉得世间归于混沌的寂静。
沈策进来时,听到萧蕴龄在和自己说话。她独自扮演着话本里的各种人物,低落地念着对白。
他安静地走到她身边,拾起她手中的书籍翻看。
“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她正看到书生与小姐的婚礼,亲人为出嫁的新娘送上美好的祝愿。
“既是新婚,你为何念得哀伤?”沈策不解地问道。
萧蕴龄幽幽地叹息一声:“这类故事的套路,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婚礼了,再往后必定有情人分离,或是背信弃义,或是生死相隔。”
“你和萧敛竹,是仇人相恨,还是有情人相思?”
萧蕴龄感到诧异,时隔多日,他再次提起了她和萧敛竹的事情,之前她一直找不到机会解释。
“只是陌路人。”她起身环抱着沈策的腰,眷恋地贴在他身上,“他故意离间我们,可惜你相信了。”
沈策抬起她的下巴,手指碾过她殷红的唇瓣:“他吻过你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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