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是为了说服母亲,她又重复了一遍:“娘,我从未心悦过他,我心中只有沈朝。”心中泛起异样的刺痛,却被她故意忽视。她与牧玄相识、相近,就是因为那张与她夫君相似的脸,如今沈朝已经回来,她没有理由再去牵挂那张皮囊。“哎……”秦榆苦笑,不知该说什么,对怀中女儿又爱又恨,明明什么都拥有,却叛逆到底,非要选择那条不易的道路。可她偏又只有这么一个宝贝,骂不得伤不得,只能娇宠着。“娘,你放心吧,婚事我会与牧玄说清,不会让你和爹为难的。”云桐双看着母亲眉眼间的惆怅,保证道。“可……他真的会愿意吗?”秦榆皱了皱眉,有些不安。虽然牧玄一直对自家女儿百依百顺,倾心相待,可京中谁人不知他仗着家世显赫狂妄肆意、睚眦必报,此等大事,他真的肯善罢甘休吗?会不会因此由爱生恨,报复女儿。“我知道娘担心什么,放心吧,再不济我还有你们和阿姐为我撑腰,他又能把我怎样?”秦榆听出女儿话语中不经意中流露出的不在意,不由惊讶。在她印象里,女儿从未流露出如此的无情。但话说的也不错,到底有家世靠山摆在那里,就算事情不妙也不会伤了自家女儿。“不过……”秦榆神色又严肃了些,“你要记住,现今你和沈朝已无任何关系。若是你还想与他在一起,他必然要先做出一番事业来,过了我和你爹这关,才有资格向你求亲。你也不准与他交往过密,让外人嚼了口舌,听见没有?”“自然听娘的。”云桐双抹了眼泪,冲进秦榆怀里:“我就知道娘对我最好了。”“你呀……”秦榆抚摸着她的头发,无奈地摇了摇头。-坐在梳妆柜前,望着镜中人泛红的双眼,云桐双五味杂陈。三年了,他,还记着她吗?消息来得突然,即将重逢的欣喜与激动覆盖过所有情绪,她第一时间冲去找母亲,急于让她放自己出府。可真回过神来,那些三年里逐渐发酵的痛苦与愁绪便层层翻涌上来。被抛弃的迷惘、爱人分离的痛苦、得不到任何音讯的绝望。曾将她击垮的苦痛,只是被掩盖在心底,疲于挖掘。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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