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也觉得可笑,当初那个口口声声为天下苍生的人处死他的母妃后,又在他这个暴君登基后成了他的国师,虽然不知道雪知靠什么算出的天命,但是想来也不会轻松,“国师大人是想让我这个暴君凭着随意的一个话本去杀人?”
“有何不可?”一双琉璃瞳中没有杀意,明镜般透彻,又似水般冰凉,宛如闲谈般轻松和理所当然。
靳殇冗看了他一眼,唇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不了,我还是留着看好戏吧。我来也只是想告诉国师大人,别擅自行动。”
“朕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斗的过朕。”
输了也不过是一条命罢了。
他靳殇冗最不在意的就是这种东西。
靳殇冗起身理了理衣袖准备离开。
“殇冗。”
雪知出声喊他,靳殇冗却没有停留,径直出了殿。
茶从温热放到冰凉,靳殇冗一口未动,他离开了房间后,原本平静似水的人突然吐出一口血,艳红的血在白衣上绽开瓣瓣血花,恰似雪地红梅,一个小童连忙跑过来那药塞进他嘴里,语气焦急,满是担忧,“师父,你这又是何必呢?”
躲开他的触碰,雪知伸手擦去唇边的血迹,琉璃色的眸子中难得有些波动,“无妨,这是我欠他的。”
小童脸上浮现出了些心疼,那哪儿是随意的话本啊,明明是他师父用了半条命给他算出来的命格。
因着那个话本牵扯的人太多,就算是雪知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拿到的。
但是雪知不想说,他也不能说些什么。
回到自己殿内后,靳殇冗又洗了洗手,雪知和常人的身体不太一样,毕竟是修仙之人,生命力自然要强一些,只是从他这脉象来看,怕是命不久矣,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那人总会有活下去的办法。
他刚洗完手,苏辰就进来了,靳殇冗在桌前坐下看奏折,苏辰低垂着头将灯盏放好,靳殇冗将目光移到他身上,该说不说,苏辰长的不错,俊朗非凡,是靳殇冗前些年打猎的时候在猎场上捡的,后来被他留在身边当了太监总管,至于他没净身这件事,靳殇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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