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像苏辰这种在心里吵吵的都会让他感觉不舒服,所以即使心里不觉得有什么,那种泛恶心的感觉还是让他不想靠近这些人。
有这种想法和开玩笑并不一样,即使像苏辰这种非真心的想法都会带着恶意,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
不管苏辰是处于什么样的情绪下,他冒出过想让自己死的这一想法是确实的,尽管他不一定会动手。
也不是他一个人这样了,反正他又做不了什么,靳殇冗也不介意把人留在身边几天。
冷风吹过,扬起了几缕发丝,靳殇冗弯了弯眼,难得多了几分真实的愉悦。
苏辰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心上撞了一下,大脑突然有片刻的空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作何反应。
在他们两个之间没生出嫌隙之前,苏辰没少见过靳殇冗笑,这暴君其实很容易就高兴,他见到晚霞也好,繁花也罢,就是夜色也行,都会不自觉的弯眸浅笑,冲散了周身的冷意,他长的本就绝色,笑起来就像璀璨的光,比他眸中的景色更加亮眼。
当然,他们生出嫌隙的时间也很长,在刚认识一个月后,冬猎结束,回到皇宫的那一天,两人就有了嫌隙,虽然在靳殇冗看来,关系本来就没有多好。
反正这是苏辰从那以后头一次见到靳殇冗笑的愉悦,而不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的冷笑。
祈临渊回头的时候,那人弯眸浅笑的样子恰好撞进他的眼里,愣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冷了眉眼,他想不明白靳殇冗哪来的脸笑,踏着血走上的皇位真的能坐的安稳?
没好气的转回了头,在心里把靳殇冗大卸八块。
狩猎的地方离皇宫算不上太远,不过两日就到了。
靳殇冗每年会出来狩猎两次,一次就是现在这种四五月的时候,另一次就是冬天十二月的时候。
短暂休整了一天,靳殇冗就宣布开始了。
看着不知为何一直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祈临渊,靳殇冗捻弓搭箭射向了他身后的一只野鹿,利箭擦着祈临渊的发丝没入身后的猎物身上。
祈临渊笑意不变,狐狸眼轻眨了下,“陛下的箭法是越发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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