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些功夫吧,总比你现在浪费时间来的强。”
靳殇冗唇角带着笑意,颇有些真心劝告的样子。
祈临渊觉得自己都要笑不下去了,“陛下怎么会这么想?臣对陛下可是一片忠心,爱慕之心自然也是真的,陛下不信的话,臣可是要心寒的。”
靳殇冗没说话,谁也看不出来他信了没有,祈临渊不用想就知道他没信。
“丞相大人说的话自己信吗?”
“那是当然。”
祈临渊眸中浮现出些笑意。
靳殇冗却猛然凑近了些,近到祈临渊都可以数清他的睫毛了。
靳殇冗长的好看这件事,满朝文武大臣都很清楚,却也没人敢对他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如果他不是靳殇冗,祈临渊还真的不介意试试。
身体上的排斥远比理智来的快了些,祈临渊眼底的厌恶和排斥散的很快,但是他还是知道,靳殇冗看出来了。
看出来也没什么,反正靳殇冗本来也没信,祈临渊敷衍的安慰了自己两句,目光却在触及到靳殇冗耳朵上的痣的时候顿了一瞬。
靳殇冗很少把头发高扎起来,大多的时候就是随意的用发带在头发的半截处束起,松松散散的,祈临渊更是头一次离他这么近。
靳殇冗已经直起了身勾了勾唇,黑眸里浮现出些带着凉意的笑意,“你看。”
你自己都不信,怎么能指望他信呢。
靳殇冗说完就不在管他,径直进了宫门。
祈临渊眯了眯眼,没心思想其他的,靳殇冗耳朵上怎么会有痣呢?
他明明已经查清楚了,怎么会出错呢
靳殇冗和子余,分明就是两个极端,所以一连这么多年他根本就没有想过靳殇冗就是子余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