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殇冗仔细打量了他几眼,好像有些不对劲。
墨岑轻眨了一下眼,“你要自己去?”
“不然呢?”
房间里陷入了安静。
“修仙的人在这里也可以不用休息。”
“我知道。”
靳殇冗双眸坦荡,没有要逗人的意思。
墨岑瞥了他一眼,微微抿了抿唇,一声不吭的走到床边,和衣躺下。
靳殇冗扬了扬眉,轻声笑了笑,拿上外袍以后离开了房间。
有客人来了,自然得好好招待,他不准备带着旁人。
他走以后,房间里的人坐起了身,轻揉了揉太阳穴,抬眼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靳殇冗的客人?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商沉好像能追过来了。
还有旁的谁吗?
还是说商沉就是他的客人?
“小鱼儿还留了你一条命啊。”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某人全然没有要等房间里的人同意以后才进来的自觉。
进来的人一袭红衣,外面的袍子比内衬的颜色要深不少,精致的程度不压于靳殇冗的衣服,那些金丝线绣的暗纹有些奇怪,仔细看看好像是某种花的样子。
墨岑轻眯了眯眼,彼岸花,他曾在书上见到过相关的记载,只是并不常见。
衣服上绣什么的都有,大多都是和穿衣服的人的喜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