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没听说过呢?
墨岑也收了再说些什么的准备,他知道的,和靳殇冗想说的,好像不一样。
靳殇冗上下打量了他片刻,眯了眯眼,“这才是你不生气的理由?”
墨岑眨了眨眼,有一个他不认识的孩子抱着靳殇冗喊父皇就已经够让他生气了,还用得着旁的理由吗?不过是气过了而已,只是现在好像又多了一条,“看你的意思,好像是假的。”
“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我和他打过一场,一时失手,伤过他。”
靳殇冗轻扬了扬眉,醉离泽瞒他的东西,好像不少,自己身边和他有渊源的人,也好似太多了些。
墨岑微不可见的敛了敛眉,如果醉离泽没有受伤,那孩子倒可能是真的,他喊靳殇冗父皇,唤醉离泽爹爹,目光从靳殇冗腹肚部滑过,快的稍纵即逝。
靳殇冗收了唇角的笑意,他最近是不是太好说话了些?
这人好似要比他想的,还要不正经一点。
怎么不记得他先前是这副样子?
跟在自己身边学坏了?
不应该啊,自己明明也没教他什么东西吧,这人还自己钻研去了?
“没心思和你计较,醉辞忧确实是他儿子,世人常说耳听为虚,眼见也未必为实,醉离泽到底如何,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靳殇冗停了片刻,扬了扬唇,才继续说了下去,“旁的说了,墨岑也未必会感兴趣,醉辞忧身上,有我一滴心头血,日后墨岑若是,罢了,你们应当会有见面的时候,事事都由我说了,你们见面便没什么能聊的了。”
“心头血成不了一个人。”
能成了人的都是些靠些歪魔邪道。
只是醉离泽本就是魔族的人,这也算不得奇怪。
“墨岑要不同我试试?”
“我们可以换个旁的方法。”
靳殇冗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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