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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遭遇不该成为作恶的理由。
只是他没心思顾虑那么多,他只是不想让这个人死。
忱安呐,该是这个名字。
只是早在第一次见面,他将其认作枕安的时候,或许就已经注定了殊途。
一枕槐安,大梦一场,倒也不错。
周围高筑的围墙消散,靳殇冗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光线,墨岑也回到了房间,只是柳齐卿没了踪影。
不等靳殇冗说些什么,墨岑就已经单手结印开了个空间,“你们刚才在杀阵的空间内,我带你过去。”
靳殇冗却拉住了墨岑,“我们进去也没用。”
他边说边用指尖画了个符印,手周围聚起些金光碎片,有枚菱形的金光碎片从他胸口处飞出,慢慢被那些不规则的碎片包围着。
墨岑微微一顿,他刚刚开的空间已经不见了,而柳齐卿也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见此情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柳齐卿的瞳孔微缩,可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靳殇冗聚起的碎片就已经飞入了他的眉心。
墨岑敛了敛眉,接住了陷入昏迷的靳殇冗,周围的空间异动,柳齐卿也慢慢被空间淹没。
墨岑分处了抹神识,探了探靳殇冗的灵魂,却没发现异样。
天色不知何时已经大亮了,周围似乎都恢复了平静。
赶来的帝觞看了看墨岑怀里的靳殇冗,“让他休息会儿吧,两个时辰就能醒了。”
墨岑没理他。
帝觞扯了扯唇,也懒得理他。
醉辞忧身上的气息之所以和他同源,只是因为他曾在柳齐卿身上下过禁制,防止柳齐卿突然失控,屠害生灵用的。
他们二人也不知道认识多久了,关系仔细算算,其实算不上好。
以后估计会更差。
靳殇冗慢慢的睁开眼,周围却是无尽的漆黑,他也不觉得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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