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得到言夫人的支持,所以面乖的沈烛音也跟去了。
言夫人的院子正如那群妇人所言,门前门外都有人守着,皆是陪嫁带过来的自己人。
“走啊,杵着干嘛?”
两人在拐角处停留,言子绪的脚像被粘住了一样一动不动,沈烛音推都推不动。
“你怎么了?”
沈烛音前后张望,院子里外的气氛太过严肃,突然的迟疑让她觉得自己鬼鬼祟祟。
她知道后宅水深,在谢府就有见识,但凡谁有孕必定小心翼翼,防着有心之人。
但防得这么明显的还是头一次见。
言子绪背靠院墙,心情低迷。
“我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东西,平日里游手好闲就算了,还要做这么恶心的事!”
“我辛辛苦苦为你谋划,你不懂得感恩就算了,还要给我丢这么大的人!”
“我是作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么个畜生!”
“……”
他的脑海里响起母亲的声音,字字句句,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沈烛音摇了摇他的胳膊,“耽搁什么呢!”
言子绪眼神飘忽,呆滞良久。
“你不知道,其实……自从我被送到鹿山书院后,我爹娘就再没过问过我的消息。即便是我写信回来,也从来没有回复。”
“啊?”沈烛音糊涂,“那你的钱哪来的?”
言子绪低着头,“那点小钱是我之前的积蓄,以前爹娘对我很大方的。”
沈烛音:“……”
同人不同命。
“母子哪有隔夜仇啊,你放宽心吧。”沈烛音安慰地拍拍他的肩。
“真的?”
沈烛音不知道,但她坚定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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