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低下头,将自己写了字的纸揉皱,跑到外面去丢掉。
丑陋,真是丑陋,沈烛音想,她现在这个样子肯定烦人。
“你去哪?”
谢濯臣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竟然反过来跟在她后面浪费时间。
晚饭时候她还不坐他边上了,跑去言子绪身边,跟他划清界限。
气得他一口没吃。
这回真是被她气的。
入了夜,他还得主动端着银耳羹去求和。
“躲你的人会赶着来伺候你吗?”
沈烛音听出了他的咬牙切齿,忍不住想笑。
但她没吃出银耳羹里的迷药。
戌时,夜深人静。
楼诤站在屋檐下,丁德在他身侧,两人一同盯着粟水巷二坊那间屋子。
过了半刻钟,希玉端着烛台从里面出来,提着裙子走下台阶,朝他们走来。
“世子,奴套了她的话,她兄长和她那个朋友一同巡查东街的铺面去了,要两个时辰才回去。她毫无戒心地喝了奴给她倒的水,□□已经奏效了,奴把她扶到了床榻上,还搜出了她身上带的匕首。”
说着,她从袖子里掏出匕首。
“干得不错。”楼诤笑笑,“你们在这守着。”
“是。”
他孤身前去,走上台阶,但没有立即推门而入。先用手指戳破了窗户纸,看清屋内全貌。
黑漆漆一片,只有床榻边点亮一盏烛台。照亮了薄纱床帘后,有人在被子下扭动。
楼诤想,女子嘛,要了她的身,她的心自然会归属。何况她本就是他的妻,他这般行事算不得下作。
一旦坐实了关系,谢濯臣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就像前世一样,就算谢濯臣觉得他不够聪明,不喜欢甚至厌烦他,也会因为他是阿音的丈夫而礼待于他。
想到此处,他推门而入,并且转身将门锁上,慢慢走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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