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肩而过,没有理会,然后就听到了来自亲爹的四字“赞誉”。
“禽兽不如。”
“父亲谬赞。”
这到底是像了谁?谢征不由困惑。
谢濯臣淡定地回了房间,衣服都没脱便躺到了床榻上,身体塌陷于锦被。半睁着眼睛略显疲惫,可上扬的嘴角又昭示着好心情。
只是身边空空荡荡,落寞感又很快涌上心头。
日上三竿,外头响起敲门声,沈烛音迷糊睁眼。她慢吞吞起身,伸了个懒腰,锦被滑落,顿感凉意。
她这才意识到身体的裸露,下意识又钻回被窝。
回忆起昨夜,她瞬间精神。
要是睁眼便能看见他就好了。
令沈烛音意外的是,卢老对昨晚的事情只字不提,就好像不知道谢濯臣来过一样。
但又态度坚决地禁止她在订亲宴前出门,让大夫给她诊完脉后便再也不让她见外客。
从前没做过千金小姐,沈烛音不知道日子这样的过法是不是正常的。
但对百无聊赖的她而言,这样的生活与囚禁无异。
因此愈发想念阿兄。
定亲宴只剩三天,沈烛音终于见了卢府之外的人——楼邵。
阳光明媚,她在遮阴大树下,摇晃躺椅,打着哈欠。
听声识人,那家伙边靠近边嘲讽她,“哪家小姐有你这般懒倦,传出去是要被笑话一整年的。”
“那你还不去退婚?”
楼邵在她身边坐下,放下一篮葡萄,“为着赢他,我也能勉强忍忍。”
沈烛音悄悄伸手,摸向他的葡萄。
楼邵白她一眼,“能不能光明正大一点?”
既然他这么说了,沈烛音直接将一篮占为己有。
一边剥葡萄一边问:“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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