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烛音忽然颇有气势地打断他,“看在你这次帮我的份上,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该忘的,你就都忘了吧!”
楼邵微怔,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她莹白的赤足,悬空摇晃。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撩开车窗的帘子,让风灌进来。
他面朝窗外,沈烛音看不到他的神色,自然没有发现。
诏狱看守严备,沈烛音在马车里披上斗篷,下车时带上了帷帽,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她怀抱画轴,老实跟在楼邵身后,免于一众守卫检查身份。
阴暗的廊道里渗不进半点阳光,四面静悄悄的。一身茶白的沈烛音行走其中,像一朵开在悬崖峭壁上野花,身在危险中,脆弱又美丽。
“啊!”
忽然传出一声惨叫,沈烛音被吓得踉跄一步。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楼邵停下脚步,提醒道:“越往前越脏,会污了你的裙角。”
沈烛音低头,今日不巧,连绣花鞋上都缀着白花。
她捂着心口,沉声道:“没关系。”
但楼邵并没有立刻继续带路,“你是有什么非知道不可的事情吗?”
“那不然谁会来这。”
楼邵不解,“我相信,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或者想要什么,谢濯臣都会愿意代劳,你何必要脏了自己。”
“就像前世一样吗?”
沈烛音轻笑,“做一个永远被保护的傻瓜。”
“那样不好吗?”
沈烛音微怔。
没什么不好。
“没有人可以足够幸运到做个傻子幸福一辈子,如果有,那便是有人在替她承担本该她自己承担的痛苦。”
楼邵抱臂,“可他心甘情愿啊,甚至甘之如饴。”
“那是因为他爱我。”沈烛音神色坚定,“反过来我也一样。”
楼邵像是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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