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深远。
王勃一曲奏完,十二娘看着夜空,说:“你吹的真好,浮躁的心立刻沉静了下来。”
王勃抚弄着笛子,说:“师傅教我吹笛,因我内心浮躁而自傲,说此技能使心淡泊,我常在寻找那种感觉。”
他顿了顿,又说:“我第一次觉得心中淡泊而宁静,是你在文中阁对我说‘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之时,我那时才体会到外面的世界广阔,而我向来自视甚高,是多么的渺小而可笑。后来,我被斥出沛王府,我心中苦闷难当,你来劝解我,令我开怀大笑,那时我便觉得,功名利禄皆是过眼烟云,对人生有了新的感悟。”
十二娘越听心中越紧张,忙打断问道:“你今日怎么想起说这些了?”
王勃低头轻笑一笑,说:“大概是你今日进宫之后,我一个人想太多了,也有可能是科举在即,有些话想一吐为快。”
十二娘怕他捅破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便说:“眼见就要考试了,你别胡思乱想。天黑了,我今天着实累了,我先回去了。”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跟王勃挥了挥手,小跑着走了。
王勃站在原地,重新拿起竹笛吹奏,竟是一曲《凤求凰》。
七月中旬,高夫人突然造访王家来找元娘,母女两人在思齐院中长谈。
“这三五日里,有好几家人到我这里打听十二娘是否定亲,虽未明说,但我听那意思,竟是有意提亲。”高夫人说道。
元娘眼神一亮,说:“十二娘的才情早已远播,如今又得了皇后的赏赐,必有人家动心,娘何必惊讶,一家有女百家求,这是人之常情。”
高夫人仍然一脸肃然的说:“我也知道有人提亲是早晚的事,只是这几户人家的来头让我不知如何应对,因此才来与你商量。”
元娘讶异道:“哦?是怎样的人家?”
高夫人身子前倾,说:“最先来打探的,是舒王府的人,我让你二弟也去打听了一番,舒王之子李亶今年二十六七,原配病逝,舒王府的人怕是有意让十二娘过去做继室。还有右相许敬宗家的,不过是个庶孙。我最中意的是左金吾将军裴居道的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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