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帘没拉,单向玻璃外白诺家的屋檐下仍然挂着那几只佛前长明灯似琉璃灯盏,幽森诡异的红光穿过夜色,洒到急促摇晃的床前。
撞击、水声和缠绵的呻吟环绕着,最后几下又深又狠的顶弄,情欲掀起最后一个巨浪,汪悬光的呻吟猝然拔高了一个调:“啊——”
她的十指在秦销的背阔肌上,狠狠一抓!数秒后绷紧的小腹松弛下来,便毫不留恋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躺在枕头上,仰面喘着粗气。
秦销对她那过河拆桥,爽完就扔的凉薄也习以为常了。
平时射完他总会就着半软不硬的状态再抽插几下,亲亲摸摸磨蹭个十几秒,再恋恋不舍地退出去。
从筹备婚礼开始,他便格外小心。一射完就取下避孕套,扎紧,还要举到灯光下仔细检查一番。
“这一发也是安全的,”他扔掉了套,又压上汪悬光汗湿的身体,“得小心一点,婚礼就够累了,总不能让宝贝挺着大肚子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