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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有病，对不起对不起裴若……”

“……对不起，裴若别哭，对不起……”

楚渔无措地想要抱紧她，想要给她擦眼泪，然而手指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两人都愣住了。

裴若一时又羞又生气，松开拽着楚渔的手，往旁边摸索着被子，另一只想要把人推开。

“滚啊！”

“裴…裴若……”

楚渔跪着的腿往前挤下，人更加下压靠近裴若，手捧着裴若红润的脸颊。

“哼嗯……你干嘛？”

楚渔顺着脸颊手指摸到裴若的耳朵揉捏，裴若哼一声。另一只手抓到她想扯被子的手，手掌张开而后把纤细玉润的手腕攥紧，拇指在腕侧摩擦。

“楚渔等下……不……楚渔！”

裴若还在流泪的眼睛一时睁大，不属于她的低喘声重现，不等她说完，手就被拽了回来。热气在头顶靠近，低喘在耳边逐渐清晰。

头顶的头发被轻压住，是楚渔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裴若的心颤动一下。

一阵窸窸窣窣，两人面对面看着，都在急促的呼吸又小心翼翼地压抑着，裴若感受楚渔热切的目光，晕乎乎的脑袋更晕了，不由自主吞咽口水。

“我……没有和女的做过……”

“你只需要感受。”

裴若手指触碰到楚渔被她拽歪的领口露出的锁骨，指节按在上面左右摩挲两下，“会不会很奇怪……”

“我现在才很奇怪……”

裴若嗤地笑了一下，停下来时，两人鼻尖碰在一起，呼吸的热气交织缠绕。

裴若偏开头，压着声音说：“可以不接吻吗？”

楚渔闭了下眼，亲在裴若漂亮的下颌线上，再从下颌移到耳垂，张口含住软rou，裴若软软的身子一颤。

新鲜的刺激感让裴若无所适从，收紧五指，在楚渔的锁骨上抓出红痕，她却没有在意。高挺的鼻梁继续划过耳廓，鼻尖蹭在裴若的耳后，呼吸落在上面，痒痒的。

楚渔小声唤着裴若的名字，黏黏糊糊起来都要听不清到底是什么。裴若皱眉移开，手离开锁骨捂住她的嘴。

“不要讲话！”

楚渔停下来看她眼睛，脑袋往前凑，亲在裴若的掌心里。

手心一瞬间发烫，五指蜷起，猛然想起来……她这手刚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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