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义要步步紧逼了,看来,他也是怕的。
出门前,徐若云提醒他一句,“爹,您在喝药吗?注意身体,别太操劳了。”
徐成义动动唇,将桌上的笔气得一扔,在干净的宣纸上化了一道痕。仿佛,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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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二月,天气转暖,再没了冬季的凛冽寒风。
汤圆活泼不少,整日跳上跳下,不带喘气的,可它很有眼色,陆越钦在家知道躲着,等他出门又跑过来,跟在她脚边。
这日她在屋内睡着了,汤圆也跟着睡,忽略了某人。
陆越钦一进门就看见汤圆了,脸色倒不难看,但动作一如既往,招呼居平把它带回去,顺便把窗关了,免得它又跑进来。
徐若云翻个身,眼没睁开,手便到处摸索,“汤圆。”
汤圆没摸到,倒是掌心下的肌肤滚烫发热,硬邦邦的,甚至跳动一下。
徐若云来回摩挲,猛地意识到什么,睡意一下就没了。她从榻上爬起来,眼中泛着朦胧水雾,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汤圆在的时候。”
她心虚的扫了圈,汤圆早被他扔出去了,她哦了声,随即整理衣裳。
说起了今日在祖母那听到的话,“祖母说沈姑娘快要来了,眼下吩咐人收拾院子呢。她是谁?”
她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但给忘了。
徐若云直勾勾的看他,迫切的想知道她是谁,为何祖母那样喜欢她?
陆越钦面色如常的回了句:“远房亲戚。”
她哦了声,难怪呢,祖母今日三句话不离她。听说她母亲过世,守孝三年,眼下三年刚过,要她来陪陪自己。
徐若云穿鞋下来,整了下裙摆,“安阳侯府送来帖子,她家老夫人七十寿辰,邀你去。”
年后的宴席没停过,陆越钦也就这几日闲下来,他应了声,随后说:“你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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