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见豁口,但图案都有点模糊。
真不值三分钱。
徐文贵不想大哥一直纠结碗的事,拉着人,两人坐在行李上,他问起了老家的情况。
去年村里收成如何,老人们有没有足够的粮食吃,新生的孩子多不多……问的都是地道的实在话,徐文平的话匣子被打开。
两兄弟坐在一起,侃侃而谈,也就忘记了大碗的事。
至于朱英盛、赵军、徐建忠,三人跟三个警卫员坐在一起。
一边看着车外的风景一边小声说话。
徐建忠是不到四岁就去的沪市,对于回到老家,他特别的兴奋,指着车外的风景,跟两个小伙伴分享的同时也做着介绍。
三个警卫员很机敏,并没有因为身边没有危险就大意,而是全程提高了警惕。
警惕车外,也警惕车里。
这是他们的本能。
车斗里,所有人都有人说话,只有钟秀秀没有。
徐文贵甚至都没有给她介绍徐文平,也没有让她参与到聊天中,甚至也不再像在大院时对她的百依百顺。
钟秀秀内心的阴霾又重了一分。
她突然想明白徐家人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越来越怠慢,那是因为坐火车这五天,身边有王蔓云这些人,又有警卫员,在车厢那么嘈杂声的情况下,她没法再催眠。
钟秀秀对徐家人的催眠时间原本就短,她其实也知道应该多催眠一段时间,但背后的人催得急,她着急救人。
才在跟徐文贵结婚短短一个多月就想办法把人引回了西部。
结果麻烦事接连不断。
钟秀秀暗中咬了咬牙,打算今天晚上冒险给徐文贵再催眠催眠,只要徐文贵站在她这边,其他的,她已经顾不上。
但她也知道这很危险。
她已经在王蔓云面前暴露了太多异常,有王蔓云在的地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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